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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与哥哥的棋局(11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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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进来。”

随后才想起来这房里上了锁,也没有什么人帮他去开门。

无奈地摇摇头,他起身去开门,身上的伤口很疼。没有药,涂药等于抗刑,主人们的鞭子那叫做赏赐,谢恩都还来不及。况且,也没有哪个奴敢为了自己去拿药。

门一开,露出一道狡黠的月光。

江哀玉戴着一个头巾,挽着一个竹篮,甚至有些村姑的味道,和她平时的打扮大相径庭。

江佩止微微一愣,就见她偷偷摸摸地闪身进了来。

她将竹篮放下,打开白纱布,里面是一些药品和糕点。

“这是什么?给我用的?”

“知道你没吃晚饭,亲自做了些给你送过来。”

近侍的饭食,原本是主人每顿剩下的,可今日他还躺在床上养伤,没到,也就没有食物。

况且对外说的是他出身醉夜,主人没想起他来,也就没人赶来巴结他。

江佩止原本是想明日伤好一些再出去的。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动弹不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凭借怎样的毅力走回来的。回来之后便顷刻昏迷,半晌才起来。

“他那鞭子是特制的,看起来不大,打起来却是让人疼得厉害。”

江哀玉脱了他带血的衣服,拿出一盒药膏。

“我问了,这要是不涂药会烙下疤痕的。这是特意对付他那鞭子的药膏。”

江佩止觉得伤口处冰冰凉凉,倒也很是舒服。

尤其是上药的人,更舒服。

不知怎的,江哀玉突然就起了愧疚之心,她本意是想像那日一样,找点乐趣。却没想到江源兮这么过分。

其实江源兮对待奴隶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但因为那些奴隶她不在意,也就真的没有在意。

“还疼吗?”

“疼。”

“疼就忍着点。”

江佩止咬着自己的拳头,不时发出“啊”的声音。

像是那个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别乱叫。”

“可我很疼。”

他把“很”字咬得特别重。

“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江哀玉一愣,没有说话,她知道今天玩过了火。

他自己拿过竹篮子,看见里面有些芙蓉糕,有些嫌弃:“就这个?吃得饱吗?”

“我是看你想吃,才做的,不吃就算了。”

他当然想吃,要不是碍于那时候的身份,他早就把江源兮赶走,独自品尝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赶,江源兮只要一听见他哥的名字,就不知道要跑得多远。

江佩止拿起来,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嘶——疼。”

“疼就忍着点。”

“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

江佩止继续吃他的芙蓉糕。

“为什么要覆灭‘荆棘’?”

江佩止难得的沉默。

荆棘是她一手创建的第一个势力,却被他端了老巢,一个人也没剩下。

“他们不配。”

他的眼神有一些凌厉,不怒自威。

江哀玉沉默了,“荆棘”的确不成熟,她那个时候什么人都敢用,却没想到自己锻造的刀最后却指向了自己。所以她在打造“玫瑰”的时候,对于关键性的职位,除了办事能力外,还要有足够的忠心。

所谓用人不疑,也要有让人不疑的资本。

“手腕。”

江佩止伸出自己的手腕,含有深意地看着她。

“今夜为什么过来?”

“不想你死了。”

“多受些折磨不好吗?”

江哀玉没有回答,拿纱布给他缠上,换了个话题:“明天,你回慕商殿去吧。”

“心软了?”

江佩止凑近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就在此时,没有来得及锁上的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你这么做对得起主人吗?”

门口站着的是北岛桑和凌箫二人。说话的是北岛桑,一身的狠戾气息;靠门的是凌箫,一脸的冷漠。

此时,江哀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江佩止正对着门,而江哀玉是背对着,看不清脸。

在两个近侍眼中,他们就像是一对奸夫淫妇,背地里偷情。

偷情是不假,乱伦也是真,但是不是奸夫淫妇就不好说了。

“对得起怎样,对不起又怎样?”

他靠在江哀玉的肩头,暇意地说,仿佛在宣告:这是我的女人。

他的每一个决定,无论对不对得起她,都定是为她万般考虑周全。

“按规矩,应处以极刑。”

凌箫冷漠地开口,言简意赅。

他今日,本是当值,可主人却屏退了所有人。正要回去休息,就碰上一脸急切的北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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