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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援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昨晚上肯定被人揍了,脑袋里像是在放烟花,一炸一个响,再加上耳朵里那嘤嘤嘤不要命一样聒噪的耳鸣,一同把他的神经架到了热锅上烘烤,又痛又晕之间,天地似乎都倒转过来。他闭上眼又躺了一阵,稍微适应点了慢慢尝试着爬起来,撑起上半身一看,真是不得了,帐篷里跟打过世界大战一样乱糟糟的,衣服裤子扔得到处都是,毯子上凝固着未知的污渍,酒臭味酸臭味异常浓郁,而且……李三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乳尖挺立着摩擦在衣服上,痒痛交加,掀起衣服一看,白嫩的两颗奶上全是牙印,以奶头周围一圈尤其严重。李三援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三秒内把可能的酒后乱性对象全点了一遍,恨不得把杜兴骂了个狗血淋头,吃烧烤就吃烧烤,喝酒干什么!
周遭实在太乱了,一时之间李三援都不知道去哪找自己的衣服,他揉了揉脸颊,头大如斗,转身翻行李袋时,还猛的被角落一个诡异的毛团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毛团里是个缩着睡觉的人。爬过去先开布料一看,里面是安然沉睡的陆以川。李三援一下觉得更不好了,陆以川的呼吸之间全是酒气,这小子昨晚竟然也喝酒了,而且显然喝得不少。
儿子喝得烂醉如泥这件事在李三援心里暂且占据上风,他怒气冲冲把陆以川的被子扯开,大力推搡起还在睡觉的人。陆以川很快被这粗鲁的攻势惊醒,他睁开迷迷瞪瞪的眼睛,用一种失神的眼神仰望着妈妈,李三援这才发现儿子的眼睛肿乎乎的,眼下一圈青黑。
“你昨天喝酒了?”李三援质问。
“喝了吧,记不清,看样子喝醉了。”陆以川摇摇头坐起来,装出一副沉思之态。
他倒是宁愿自己喝醉了最好,前一晚他崩溃得大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帐篷外静坐到凌晨四点实在不甘心坐以待毙迎接那可能出现的令人窒息的画面,于是他摸着黑下山,到主营地偷偷取了一瓶白酒返回帐篷。陆以川知道,哪怕李三援喝醉了,恬不知耻圈着儿子的腰勾引,但是最终所有的错误也不会算在李三援头上。是神智清醒的陆以川自己把裤子解开压着自己妈妈射了三次,是自己啃着妈妈的奶子,擦着他的阴阜蹭,是自己大逆不道犯下错,那就只能由自己来弥补,不然……不然他和李三援本就冷淡的母子之情会直接走向万劫不复,陆以川无法接受那种结局。他决定撒一个谎,把一切都掩盖过去,把唯一的无法抹除的证据推给酒精。
于是陆以川在清理完妈妈肚子上的精斑后,又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身体射了一发,再用纸巾擦拭后佯装出自慰过的假象。他将纸巾随意丢弃在一旁,又把李三援的衣服穿好,只把外裤和内裤扯下来,毕竟毯子上的痕迹也无法解释,李三援的性爱经验会告诉他他昨晚下面喷过水,穿上了内裤到有些欲盖弥彰。做完这一切,陆以川跑到没有机会带李三援去看的观景台下,用半瓶白酒把自己头脸搓了一通,剩下半瓶他捏着鼻子一点点灌,实在受不了了才停下。陆以川此前并未喝过这么多酒,啤酒和红酒算是勉强接触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酒精敏感度如此之低,喝了这么多白酒还是没有醉,不过这样也不错,他不想自己的行为不可控。
陆以川将剩下的酒连带着酒瓶都扔到了背山小路的垃圾桶里,然后才踉踉跄跄赶回帐篷。李三援还是睡得死沉,姿势都没有变过,陆以川过去帮妈妈盖好毯子,将行李里的另一床毯子取出,紧紧裹在自己身上,然后他挪到离李三援最远的一角,面向着帐篷静静躺下。他不知道,再一次醒来后会面临什么,最好的可能是李三援对于喝醉后的事没有半点记忆,那么面对自己胸前的痕迹和儿子自慰后的纸巾,他作为家长的身份会让他在陆以川不表态时大概率采取无事发生的态度,就此揭过;最坏的可能就是李三援什么都记得,陆以川忙活一阵都是无用功,李三援或许不会把这种事宣之于外,但陆以川很清楚李三援的性格,他会从此避开自己,像一个真正的陌生人。李三援太自私了,他为了自己心里过得去,他一定会这么做,他也做得出来。
“妈妈……”
“算了!下不为例,再趁我喝醉了悄悄喝酒我把你生活费停了。”李三援挥挥手,不耐烦起身,他脑袋太痛了,实在不想多说:“你去外面等等,我穿衣服。”
陆以川点点头,听话地走出帐篷。李三援看着儿子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酒量很差,酒品很烂,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他是没有半点印象,但猜也知道没有好事。胸口的印子如果不是同队其他醉鬼做的,那多半就是帐篷里这个醉鬼做的,但那是自己儿子,他不好说什么,只得忍了。看看周围还落着纸巾,都不忍心假设昨晚发生的事,实在是尴尬。李三援看陆以川也是一副醉懵了的样子,估计也是屁事不知,那最好。他弯腰把地上的纸巾都收好,再把狼狈不堪的毯子和垫子叠好了收起来装进行李袋,他决定等把陆以川送回家就立刻把这袋脏东西全扔了眼不见心不烦。
没事的没事的。李三援安慰自己,被喝醉的儿子啃啃胸算什么事,他妈的这小子还是从自己逼里挤出来的呢。况且人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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